野。全職用子博。
灣家繁體注意。
葉修本命。
主韓葉、黃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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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黃喻】隊長表示心已累

寫在前面:

→不是據說黃喻,是真的黃喻

→沒喻葉喻

→解釋前因結果反而還比腦洞長

→以後篇名可以用腦洞01、腦洞02帶過嗎?隊長心累我更累






  直到走到房門外,喻文州和葉修的對話都還沒結束,又站在門口小聊。雖然在這之前有個葉修當領隊負責隊上事務,但怎麼說自己也是國家隊隊長,除了比賽以外哪些事該負責、哪些該給予協助,對當了多年藍雨隊長的喻文州來說不過就是繼續做自己該做的事。

  隊伍成員今天集合,能入選代表國家比賽的選手當然都是大神等級,基本的例行練習不會少,但絕對不是集訓重點。相較之下,分屬不同戰隊、大夥兒也都在同一個賽事上彼此也刀劍相向好幾年了,不見得作過隊友但作為對手絕對熟悉,但是要如何以隊友身份在賽場上互相配合又是另一層面的問題,這可是世界級的賽事,不是可以自由發揮、展現玩心,只要場面不冷場大家都可以接受的全明星賽。

  集合第一天還沒開始正式練習,只先研究幾個國家的風格,再來分組打一場團體賽,之後便放大家自由活動。喻文州跑去找葉修也是這時候,分組比賽時他就知道葉修一被家裡攆出來接手領隊後,從隊伍成員到各種戰術分配都已經做好規劃,但也就是個大概,更詳細的訓練安排還是得要實際看選手表現才能決定,是個別強化、或是團隊的配合意識。

  喻文州說他也來幫忙時,葉修半開玩笑說要把這重責大任全權交給他,不只要安排訓練內容,葉修電腦內還有好幾個國家各自聯賽的視頻要整理,如果能分一些工作那當然再好不過。

  「已經說了你全權負責,我只是掛個隊長名負責比賽,順便幫個忙。」喻文州說。

  葉修故作可惜的嘖了一聲,攤開手中寫得密密麻麻的筆記本立刻和人討論起來,訓練方式、練習的分組名單、再加上剛才團體賽上注意到的問題,光就每個隊員的問題點以及改進方法,全部十三個人一個個說下來也不少時間,再來後續的練習、針對各個對手的戰術模擬、時程安排等等,兩人邊討論葉修手上一邊記,一個晚上的時間轉眼就沒了。

  眼看時間不早,兩人才終於離開早已空無一人的練習室,話題還沒結束,結果就這麼站在房門口壓低音量繼續。儘管降低音量,安靜的宿舍走廊仍可聽到兩人對話的聲音。或許是吵到房內休息的人,喻文州的房門被輕輕拉開,同一間的室友黃少天臭著一張臉盯著兩人。

  「抱歉,吵到你了嗎?」喻文州有些不好意思的看這自家隊友,旁邊的葉修見狀招呼一聲匆匆回房,其實該討論的早就都說完了,只是談到榮耀這些打從骨子喜歡榮耀的大神總忍不住多說幾句。


  回到房間,黃少天爬上自己的床舖抱著枕頭繼續盯著自家隊長不發一語,反觀喻文州打開行李拿起睡衣和換洗衣物,也沒要搭理黃少天的意思,直接進了附設的淋浴間。等人一身清爽出來,劍聖還是那副模樣盯著他看。

  「時間不早了,還不睡?」吹乾頭髮,把雜物收好準備倒床時,術士才終於開口問。卻看劍聖抓著枕頭跑來要跟他蹭同一張床。

  「單人床,兩個人一起不嫌擠?」

  「不嫌不嫌,貼近一點就不會掉下去。」把枕頭喬好一個滿意的位置,黃少天鑽進被子裡長手長腳自動就巴到對方身上。

  沒拉開和黃少天的距離,喻文州也只是喬個覺得舒服的姿勢。「怎麼?」

  「今天那群人,一個個『隊長』、『隊長』的喊,還說這裡可不是藍雨,隊長是全體國家隊的隊長要我不可以霸佔的不放,開什麼玩笑!」喻文州笑得無奈,他是隊長沒錯,可都說了只是佔個職位,隊裡哪個在自家戰隊不是當過正副隊長的,像今天一群人湊上來喊他隊長,有事沒事就藉口要隊長幫忙什麼的,也都不過是在鬧著玩,但更多是故意找黃少天碴。

  「等你回房等上老半天才聽到你跟老葉話沒停,都在擔心你會不會被吃了結果還一臉無事擔心是不是吵到我?」

  現在根本是個玩具被搶走的小孩在哭鬧。感覺到環在腰上的手臂收緊,喻文州又往黃少天的方向靠去,眼前的正是那張不甘心的臉。還想著該怎麼安撫,劍聖卻藉機啃咬喻文州的嘴唇。

  「都咬出血了。」下意識伸舌舔掉,血腥味在嘴裡漫開。

  「故意的。」敢情這是在標記所屬權?喻文州有些頭疼雖然面對黃少天他總是放任,類似的行為也不是沒有過,不過嘴唇這位置有點太顯眼了。但在人又緊接小口舔起頸邊後,喻文州本想阻止但又覺得還是算了。

  明天該怎麼面對其他人的調侃才是新的課題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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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來的腦洞只有吃醋的黃少,本來。本來…。但最後黃少都不黃少了。(痛苦)

結果寫了一半的戰術大師交流會,真正的腦洞剩不到一半的篇幅,補洞補到隔壁去啦我的天啊!

不過更痛苦的是填腦洞還同時開新腦洞。_(:3」∠)_

此人已死,有事燒紙。_(:3」∠)_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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